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錦鯉嬌妻,甜如蜜

錦鯉嬌妻,甜如蜜素手摺枝

標籤: 白錦梨 都市 錦梨 錦鯉嬌妻,甜如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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狀態:連載中 時間:11-08 22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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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兄去歲考了個探花,如今在翰林院供職,只他喜歡修史,走火入魔的那種,阿爹說不強求他,他愛幹啥便幹啥。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,溫家人都生得好看,二兄又愛笑,笑起來很溫和,說話不疾不徐,讓人如沐春風。三兄更像阿爹,高些壯些,性子實在,溫家唯一一個不愛讀書的,他如今就職於工部,忙着給聖人建房子,這我就很佩服他。…
我撇了撇嘴角,揚聲喚了聲大郎君。
論起溫家,我最不熟的便是他,我能叫二兄三兄,卻怎麼也叫不出那聲長兄。
怎得?如今想起回門了?他緊着腮幫子,話里都帶着刺。
是,既是娘家,我想何時回不成?我不軟不硬地回了一句,我剛進門,還不曾惹他,為何沖我發火?我還委屈呢!
看來嫁了人底氣都足了,都敢頂嘴了,你那狗蛋夫君呢?
家裡只我同他兩個人,都來誰在家看孩子?去你的狗蛋夫君,你倒是記性好。
他蹙着眉頭,看起來累極了。我其實最不願意同他頂嘴,可腦子裡忠僕那兩個字就像魔咒,總能在一瞬間摧毀我的忍耐力。
你過的好么?怎得黑了瘦了?他終於心平氣和地問了一句。
我點了點頭,除了沒有他,哪裡都好。
你呢?好不好?
如你所見,我如今是戶部尚書了,能有什麼不好?
也是,他如今做的都是他想做的,誰也不能再強迫他,還有什麼不好?
我去後院見見阿爹阿娘!我都是溫家的大姑奶奶了,再叫阿叔阿嬸不是見外么?
去吧!
我轉身進了門,一眾家丁押解犯人般壓着我,生怕我跑了,我都來了,還能跑到哪兒去?
寶銀啊!我的兒,你這天殺的孽障,還不快來讓為娘看看?
阿娘已養得白了些,只又填了白髮,人還瘦削,她今年也不過五十,卻已成了個慈祥的老太太模樣。
她穿着玄色衣裙,肩上披着件同色裹了白狐毛的斗篷,抹額上一顆紅寶石有鴿子蛋大小。
我奔過去跪在老太太眼前,不敢抬頭,不敢吭聲,任她用拳頭輕輕地捶在我的肩頭。
歲月多麼可怕?處得久了,即便沒有血緣,也能生出親情來,這可不就是我的阿娘么?一個離家兩年沒了音訊的女兒,罵一罵捶一捶都是輕的。
你這個孽障,真正是要擔心死我同你阿爹么?
阿娘,兒錯了,以後再也不敢了,你只管捶,捶到滿意為止。我拉着她的手,放在胸前,忍着淚看她。
她卻將我攬進了懷裡,老淚縱橫。
你這孽障啊!生生是要逼死我和你阿爹,你長兄派人去汴京接你,說你回了老家,又尋去了老家,你也不曾回去,將能尋的地方都尋了個遍,卻不見你的蹤影,我們都以為你死在了外面,誰知你這孽障還知道回家。
原來去尋過我了?剛才為何還一本正經地問什麼狗蛋夫君?我為何還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?
阿娘難道不知我是屬猢猻的么?哪裡會那般輕易地死?阿娘可千萬別生氣了,為我這樣的潑皮猢猻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,等兄長們回來豈不是還要打我?
我起身抱着阿娘一通搖。
你這是狗熊撼樹呢?還不快放開?都要被你搖散架了。
我便不再搖了,將下巴貼在她的肩頭。
阿娘,你不知我有多想你們。可總有不能回家的理由,因為我還不能說服自己死心,還沒有勇氣面對。
既想我們了為何才回家來?你看你瘦成什麼模樣了?下巴尖得都能戳死人,如今回家來了,阿娘定然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。阿娘拍着我的背,既溫暖又安心。
怪道說月是故鄉明,有家真好。
天太冷,進屋去吧!我再不走了,以後日子還長,阿娘想怎樣養便怎樣養我都是成的。
我扶了阿娘進屋脫了斗篷上了炕,屋裡還燒着地龍,一股熱氣撲面而來。
有婢女接過了我的斗篷,阿娘拉着我上炕,我看着另一個立着的娘子,年歲比我小些,容長臉杏仁眼,皮膚微黑,小小一張菱唇,她梳着夫人髮髻。
看穿着打扮,定然是家裡的主子,我不知她身份,不敢貿然上炕。
她是慧娘,二郎的娘子,去歲成的親。
我趕緊俯身行禮,喚了聲二嫂,她忙伸手扶了我。
姑奶奶回娘家便是最大的客,何須多禮?快快坐下吧!家裡人念你,不想今日卻回來了,我已讓人去了淮王府上接寶珠了,若是沒去宮裡,最多兩刻鐘她該到了,等她見了你,不知又是怎樣一番折騰,你且攢着力氣哄她吧!
二嫂說著便笑了,一看就是個爽利人,行止有度,家教定然很好。二兄性子悶,就該娶個這樣爽利乾脆的。
寶珠竟做了王妃?我便不推辭了,跟着上了炕,拉着二嫂也坐下了。
她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,等家裡知曉時,她已有了身孕,你長兄將淮王綁了送進了宮,他年紀同你二兄只差了兩月,聖人拿了鞭子將他好生一頓抽,他在殿上跪了三日,聖人不忍心,招了你長兄進宮,才商議着定下了婚事。你不必操心她,她如今肚子里揣着個孩子,誰能奈何得了她?
阿娘嘴裏是嫌棄,可聽起來又像炫耀,寶珠嫁得這樣好,真讓人歡喜。
她哪裡是因為有了孩子才那樣?淮王待她,真正是如珠如寶,看着她就像看着眼珠子,那眼珠子還有兩顆,獨她就那樣寶貝。淮王本就鎮守遼北,眼看她要生產,離京的日子推了又推,如今更好,你回來了,淮王再要帶走寶珠,怕是再也不能夠了,你三個兄長因為寶珠未婚先孕的事極不喜他,日日攛掇着寶珠趕王爺走,如今走怕是不能了,看來我遼北邊境要換將軍了。二嫂道。
我給她起寶珠這個名字,就是望着她日後能嫁個這樣待她的人,那人是真的待她好,這便足夠了。
你那兄長一把年紀了都不懂事兒,王爺待寶珠掏心掏肺,去哪裡尋個這樣文武雙全的郎君?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阿娘笑罵。
丫鬟倒來了茶,擺了點心果子,阿娘便拿了一枚桃花酥給我,在汴京時我便愛吃,每日都要去祥和寨排隊買。
阿娘怕是不知,他們那是嫉妒,畢竟都是一把年紀了,卻不成想讓小妹妹搶了先,不僅先嫁了人還先有了身孕,這如何能接受?阿娘,嫉妒使人邪惡,你說是也不是?我吃了口桃花酥,還是舊日的味道,想像他們為難妹夫攛掇妹妹的樣子,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。
阿娘想了想,忍不住也笑出聲,二嫂拿着帕子捂着嘴巴,肩膀不停地抖,伺候的丫鬟也抿着嘴笑。
三個一把年紀還邪惡的男人,自己不爭氣還嫉妒旁的人,不可笑嗎?
我兒回來了?
門外傳來了阿爹的聲音,我趕忙下了炕,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。
是,不孝女寶銀回來了。阿爹進了屋,人還是那樣,可精神極好,他也留起了鬍子,看我跪着便伸手扶我起來。
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了,阿爹以為將你弄丟了,怎得瘦了?
約莫在父母眼裡,你多胖都覺得你瘦吧?
我扶着阿爹上了炕,他盤腿坐下,叫我上炕坐在他旁邊,我便跪坐着。將這兩年的事情略微講了講,其實並沒什麼好說的。
竟去了這許多地方,也算是看過外面的天地了,定然是吃了許多苦的,日後便安穩地在家待些時日,陪陪我同你阿娘吧!
阿爹摸摸我的頭頂,我已是二十五歲的老姑娘了,卻還有人疼着寵着,我也是極有福氣的人。不是么!
是,日後我不再出遠門了,在家裡安心地陪着阿爹阿娘。
桃花酥可吃了?你不是最愛吃這個么?日日都排隊去買,就着桃花茶你一氣能吃四五個。
正吃着呢你就來了,快讓她先吃口點心喝口茶,出門在外哪裡能吃到合心意的?阿娘將茶杯遞給了我。
我就着茶水吃了三塊,阿娘便不叫我吃了,怕我吃得太多一會兒吃不下飯。
二兄和三兄來了,阿爹不叫我下炕行禮,他們沒有上炕的待遇,丫鬟搬了兩個方凳來叫他們坐。
二兄去歲考了個探花,如今在翰林院供職,只他喜歡修史,走火入魔的那種,阿爹說不強求他,他愛幹啥便幹啥。
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,溫家人都生得好看,二兄又愛笑,笑起來很溫和,說話不疾不徐,讓人如沐春風。
三兄更像阿爹,高些壯些,性子實在,溫家唯一一個不愛讀書的,他如今就職於工部,忙着給聖人建房子,這我就很佩服他。
對三兄失望了吧?到頭來做了個泥瓦匠。
三兄摸了摸後腦勺,笑得挺羞澀。
這我可不能苟同,三兄說的泥瓦匠可是能建造出威武霸氣的皇宮,如詩如畫的園林的泥瓦匠,別人想都想不出,我三兄竟能造出來,看看有多了不起?
三兄眼睛亮了,抿着唇角笑了起來。
溫家的郎君皆是了不起的人,不管是做的是什麼,定然都是頂尖的,別人望塵莫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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